那晚让翟潜深刻地感受到这一点,芳有有花了一整晚的时间把门重新装上去,第二天她睁著红肿的眼楮像平日一样去一水一坐做钟点工,赚小费。中午,她如常为他做饭,两个人好似从前一般维持著劳资关系。
只是饭桌上不再有她的笑声,他夹给她的那块鱼皮自始至终横躺在她的碗底,直到午饭结束。
接连好几天的晚上,她都盘踞在天台上,一夜一夜不肯回房,她的反常让翟潜反思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。
从前那种像家人一般的感觉不见了,他才惊觉那种生活成了他血液里的可卡因,他不想戒,也戒不掉。
烦恼因此而生,晚上没有她的公寓,他也懒得去待,找了一水一坐中的一个座位,静静地坐著,静静地喝酒,静静地等著脑袋把所有情绪都倾泻,只剩下空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