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短暂的沉默,她似乎也了解他的不开心。
「妳去哪里了?」
好不容易他才逼出这一句话。
「我不是写了。」
她指著身旁的机器。
这不就是指他说的是废话了?他有点生气。
「一大早说也不说一声就到处乱跑,万一遇到坏人了怎么办?」
这乃赵子言的移情作用,先发制人骂她一顿,企图以此削减内心的伤心。
「你在担心我?」她当然不会明白他的用意。
「我怎么不担心?现在我是妳的监护人,有权利知道妳的行动,现在告诉我,妳到底去哪里了?」
她皱皱鼻,显示她的不悦,他看在眼底只觉一股怒火待发,而发的不知是因她的失综,还是压抑在胸口的失业之火。
「我去面试工作。」
「妳写了!我要知道的是妳去哪一家公司行号,应征的是什么工作,工作的性质是什么,有什么前途可言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