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呢……?」
进边喘气边问。
京浅笑说:
「我没关系。」
「可是……」
京平的身体的确充满欲望。
「你这样会很难过吧?」
京平苦笑。
「嗯,可是做的话,我怕会伤害你。」
知道这句话意思的进毫不掩饰地露出迷惑的神色。
京平微笑著说:
「就是那样,我没有关系。」
「可是……」
进垂下视线。
「……你想吧……」
这次换京平张大双眼。
「进……」
「你可以……没有关系……」
「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?」
「嗯……」
进红著脸颊点头。说没有不安跟迷惑是骗人的,其实京平可以用力抢夺,可是他就是不强迫自己,自己最了解单恋的痛苦。京平的眼楮散发著你会受伤的眼神。
进温柔地微笑。
「没关系,瑞纪他们不也做过。」
「话是没错……可是他们……」
「我说没关系,你有跟女性的经验吧?」
「啊、嗯!」
「那就没有问题了。」
话不能这么说,京平喃喃地说,看著进的脸。
「真的可以?」
「嗯。」
「你若中途喊停,我可是不会住手的。」
京平带点威胁的口气说。
进眼中瞬间闪过畏惧的神色,可是……。
「可以……」
进闭起眼楮,感受到京平露出苦笑。
「真是的……」
京平温柔地抱住他。
「谢啦!」
温柔地在耳边细语,进静静地微笑。
京平的唇静静地落下,汗湿的额头、紧闭的眼睑、干渴的唇,全都是轻柔接触,似乎想要消除进的紧张感。进也坦然地接受这令人心痛的。当京平的手来到大腿部份时,进的一只脚被拉开,刚好夹住京平的腰。二人的密切接触,进本能地感受到恐惧跟害怕,不由得紧闭双眼。
「抱歉。」
一个低低的声音在耳边细语。
「没……关系……」
回答的唇被塞住,湿润的舌穿过齿列前进,慢慢地轻触口内,令人几近融化的温柔。京平不断轻吻著进,提起腰部,股间感受到的紧张感消失了。
「京……?」
一直闭著眼楮的进犹豫地叫著他的名字。
「没什么?」
沉重的身体马上又回来,再度热吻著他。右手向上伸展,温柔地梳著进的头发。
「嗯?」
「京平……」
「很舒服吗?」
温柔的声音低语著。进眼楮微红地点头。覆著的唇微笑著。
「哦……」
梳著头发的手,比进想象中还要温柔。他的手是这么地温暖,进朦胧地在脑海里想著。就好象悟的手一样,不一样的是味道,被太阳晒黑的皮肤有SUPERSEA味道,那是京平从学生时代就爱用的古龙水。跟圆型太阳眼镜一样成为他的标志。虽然不知道厂牌,不过觉得自己好象被那香味包围一样。
「进。」
「嗯?」
「腰稍微提高点。」
「……」
进瞬间迷惑起来,不过还是弯起膝盖稍微提高。京平不知道在双腿间做什么?
「再高一点。」
「咦……?」
进整个脸颊红起来,摇头表示,无法再提高。
「不然的话无法插进去。」
京平说。这么说也没有用,进困扰著。现在这种姿势自己已经觉得很丢脸了,实在无法再提高。自己又不是女人。
「没有办法。」
京平嘴角露出苦笑,模著头发的手突然放在膝盖后面。就在进知道京平打算做什么,而反射性地想合起双腿时,腰部已被高高举起。膝盖被打开得几乎快要踫到被单。进的脸一片火红。
「不、不要!京平。」
啊在空中的腰下放著枕头。
来了。进双眼紧闭。可是预想的冲击并没有来临,反而是轻啄的吻。
「京……」
「不要紧。」
京平吻著进的额头、脸颊、眼睑、唇。京平温柔地微笑。
「用手围著我的脖子。」
进照他的话犹豫地伸出双手围著京平的脖子。
「对。」
胸跟胸接触,结实的双手抱著进的头。
「抱歉,稍微忍耐一下。」
「咦……?」
就在进问什么事之前,温暖的坚硬踫触著不可置信的地方,然后压迫著紧闭的肌肉侵入。
「啊!」
进立刻往上移动想要逃开。可是脖子下面的手阻止进的行动。被抱住的进根本动弹不得。紧挺的象征不断地挤压秘所附近的肌肤。
「不、不要!京!」
那里本能地紧缩。京平停止插入。进正松口气时,京平立刻用压倒性的力量不断地前进。
「啊、啊!」
从未有过的异物感侵袭著进,痛苦跟恐惧让进发出悲鸣并扭动腰身。
「不要,京平。」
不想被插入的进,跟想要继续挺进的京平,发生小小的争执。
「啧。」
进的身体无法顺利张开,京平不由得咋舌,然后更加使劲。
「啊、啊!」
进好想逃掉,可是双腿被夹住,让他苦不堪言。京平慢慢地进入毫无遮蔽的小径。京平使劲移动的瞬间,勇猛的分身一下子闯入,进感受到入口处剧烈的疼痛。
「……!」
进发出不成声的悲鸣,弓起身体。虽然已有很痛苦的觉悟,可是实际的痛苦比想象激烈许多。就好象强迫吞下庞然大物一样。
「京、京,不要!」
进已经顾不得羞耻地哭泣哀求。异物感让他不住扭动腰肢,这不但无法让体内的京平撤离,反而让进更加痛苦。
「京……!不要……!」
「不行!」
京平小声地在耳边说。
「京……!」
「是你自己说要的!」
进拼命摇头,自己的确是说过那种话,可是没想到这么痛苦。紧绷的不断抽搐,进感受到一阵烧灼的刺痛。
「京……」
进流著泪呼唤。京平拿起他的手指,亲吻著。
「你体内好窄。又窄又热,感觉好象快被切断。」
「……」
进不知道该怎么应对,只知道自己满脸羞红。
看著进的反应,京平笑道:
「你知道我在里面动?」
「……」
「像痉挛般抖动著。」
进羞得连耳根都红起来。京平高兴地慢慢倒下上半身,体内的东西顺势动了起来。进发出申吟。
「抱歉。」
耳边响起低沉的喘息,修长的指头梳著进的发丝,像是安慰进般温柔地梳著。进转头看著京平的脸,二人四目相对。
「很难受吗?」
看著频频娇喘的进,京平小声地询问。进点头,窄壁被撕扯的痛苦所引起的喘息连自己都察觉到。进全身不断冒出冷汗。
「拜托你……出来……」
进小声哀求。
京平苦笑著紧紧抱住进的身体。
「我知道很难过,你忍耐一下。」
「京……」
「拜托……」
痛苦并没有因时间的过去而缓和,反而更加强烈。
「好不好?」
「……」
京平的眼楮有点不安。
「怎么都不行?」
「……」
他好过份,进想,露出这种悲伤的表情,好象我是坏人一样。
「进……」
「……」
进沉默地闭起双眼。
「……好吧。」
「进。」
京平露出高兴的微笑,瑞纪若在场的话,一定会骂我是个滥好人。可是看到京平那种表情就觉得好难过,宁可自己受苦。
京平撑起上半身,进咬紧牙根忍耐即将来到的痛楚。
「不要露出那种表情。」
京平温柔地吻著进,可是开始移动的雄蕊所带来的冲击将吻的甜美冲得一干二净。京平每次移动,进的五脏六腑就会剧烈地摇动。速度慢慢地加快,一阵阵呕吐感不断涌上来。
「嗯……!不……!」
进死命地抓住京平。
「京、京!」
「我在这里。」
京平回答的声音很小,吹拂在耳边的热气有野兽的气息。
在恐怖跟痛苦交杂的意识中,进跟京平更加接近。晒黑的肌肤、抱著自己的结实手臂、汗的味道、贯穿身体的蕊棒。
「京、京!」
进紧咬著下唇,压抑想哭的冲动。京平的手臂绕到进的脑后,试图缓和他的痛苦。可是这冲击实在太大,身体不由得蜷缩在一起。插入时的裂伤在不断的冲击下又产生新的伤口。
「京、京,好痛!」
进实在受不了,哭了起来。
「够了!求求你住手!京!好痛!」
「进……」
京平更加深入。
「啊、啊!」
进发出悲鸣,整个身体弓起来,耳畔听到京平的细语。
「我喜欢你,进……」
「啊、啊啊……」
「我喜欢你。」
「啊、啊、啊……」
「我喜欢你……」
像咒语般不断地低语著。
「京……!」
进死命地摇头,被撕裂的肌肉,直冲脑髓的痛苦。
我不行了。就在进想说这句话时,京平皱著眉头将身体埋入最深的地方,接著瞬间,京平挺起背脊,停止一切行动。汗珠顺著充满男子气概的下巴滴到进的胸上。从京平痉挛的躯体反应,进知道他已经达到顶点。进就这样坠入黑暗,失去意识。
「进、进……」
意识到有人拍打自己的脸颊,进张开眼楮,京在很近很近的距离内,用很担心的神情看著自己。
「你终于醒了。」
京平松了口气。
「我一直叫你,你都不醒。我还以为我杀了你。」
「我……没事……」
正想起床,突然觉得一阵晕眩,进不由得抓著京平。
「喂,进。」
「呜……」
好象裂开了,进觉得身体剧痛而且很想吐。
「你没事吧?」
「没……」
进想说没事,可是声音出不来,而且胃很难受,视线一片漆黑,跟已经发生过好几次的贫血经验很类似,可是这次更严重。
「……」
进想要求救可是出不了声。自己会不会就这样死掉,进心想。
「京……」
「怎么了?」
「呜……」
「你等著。」
说完,轻轻让进躺下。京平下床打开窗户。
「哈瑟。」
被叫的哈瑟立刻跑过来。
「你看一下进。」
炳瑟汪地一声。京平走出房间。在这种状态下,被独自留下的进感到无比的恐惧。死命地张开眼楮,在摇晃的视线里,看到哈瑟的脸。
「呜……」
炳瑟将前脚搭在床边,很担心地看著进。
「哈……瑟……」
可以出声了。
「拜托你,去叫京平……」
炳瑟转头看著京平走出去的门,迷惑著不知怎么办?
「拜托你……哈……瑟……」
在说话的同时,强烈的呕吐感跟痛楚让他全身冷汗直流,进的身体在床上蜷缩成一团,哈瑟开始狂叫。
这时候,脚步声从走廊靠近。
「怎么了?哈瑟。」
京平叫道。
这一声让隔壁的房门打开。
「干什么?京,吵死了!」
打开的门隙中传出瑞纪不高兴的声音。
「怎么回事,你怎么拿著急救箱?」
还有悟的声音。
「进!」
「进?」
进撑起不稳的身体。映入眼里的是白色床单上的点点血迹。转头一看,刚刚躺的地方也染上一层湿粘的血,鲜血沿著大腿流下。
「呜──」
炳瑟担心地发出低鸣靠近,进将身体移往床边想要下床,但这举动刺激了受伤的部位,进感到一阵撕裂般的痛楚。但现在不是顾虑这种事的时候,进死也不愿意被悟看到这情况。可是脚一放到地上的瞬间,直穿脑门的剧痛让进从床上滚到地面。哈瑟叫了起来,这次比上次更急迫。
「怎么了?」
三人一起冲进房间。看到眼前的惨状,悟跟瑞纪都屏住气息。
进想用手撑著床缘站起来,几道鲜红的血沿著大腿内侧流下。
「进!」
「不、不要!你们不要看我!」
进慌乱地想要上床。可是身体根本使不出力,就这样摔倒在地板上。
「进!」
「技术真烂!你怎么搞的啊!」
瑞纪一边怒骂京平,一边跑过去抱起跌在地上的进。
「没事吧?」
「不要!」
进在瑞纪怀中激动地挣扎,是悟的视线让进狂乱。
「进!」
「不要!不要!」
瑞纪怒吼:
「你们二个都出去!」
「瑞纪!」
京平叫道。
「出去!悟,快把那笨蛋抓出去!」
「瑞纪。」
京平还想说什么,可是悟用力抓著他的肩。
「老大……」
看著回头的京平,悟点头说:
「我能体会你的心情,这里就交给瑞纪吧。」
「……」
「你放心,这时候有经验的人才知道该怎么做。」
京平还是很担心地看著进。不过──
「嗯……」
经验者这句话说服了自己,京平不得已跟著悟走出房间。
「好了!」
只剩下二人后,瑞纪看著怀里的进。
进还在伐抖。
「不……不要……」
「放心,没有其它人了。」
听到这句话,进畏惧地看著背后。的确跟瑞纪说的一样,京平跟悟都不见了。
「看吧?」
「……」
进怯怯地点头。
「接下来就是你了。」
瑞纪稍微离开,看著进的身体。因为移动的关系,大腿又有新的血迹,还有几滴鲜血滴到地上。
「啊──啊,真惨!站得起来吗?」
被这么一问,进再度觉得痛苦跟呕吐感,进无力地摇摇头。瑞纪无奈地叹气。突然将手放在进的身体下。
「瑞、瑞纪?」
二人身高几乎一样,被瑞纪抱著,进有点慌。
「干嘛?」
「放、放我下来。」
「你少说大话。你根本不能走。」
「我、我可以走。可以走!」
「不要乱动!否则我可不管你。」
被他这么一瞪,进只好安静。瑞纪端正的脸孔本来就很具压迫感,一旦生气起来,气势更盛。
「对,你还是乖乖听话!」
瑞纪笑著将进抱进浴室,不安跟羞耻感让进无法正视瑞纪的脸,所以一直将脸埋在他纤细的肩上。瑞纪用平常无法想象的温柔将进放在浴白里,让进的身体靠著浴白边缘,减轻他的负担,然后扭开淋浴的莲蓬头。手上的莲蓬头喷出冰冷的水。
「呜……」
伤口受到水的刺激,进不由得发出申吟。
「瑞纪,好痛……」
「忍耐点。」
丢下这句冷冷的话。瑞纪开始用莲蓬头喷出的冷水冲掉进体上的血迹。进咬紧牙根忍耐,象牙白的浴白被流出的血渍染成一片鲜红。
「真是的……你们到底用什么方法啊?」
进红著脸,头垂得好低好低。
「算了,反正痛的人是你。」
「……」
「他有在里面解放吗?」
进连耳根子都红了起来。
「你……为什么问这问题……」
「若有的话就得处理,不然你会拉肚子。当然,如果你想拉肚子那就另当别论。」
「……我想……应该没有……」
进声音小得听不到。
「真的吗?」
「嗯……因为……他有戴……」
「哈!他连这点都设想得这么周到啊!呕吐呢?」
「有点……胃,不……整个肚子都很难受……」
「自作自受!那里本来就没有那种机能,却硬要塞进去。内脏遭受的冲击跟肚子被揍到差不多。」
「……」
进低头。
「真是的。」
瑞纪关掉水龙头,烦躁得咋舌
「害我这么麻烦。」
「对不起……」
「要说抱歉的话,就不要勉强做。我的确是说了些煽动的话,可是你该不会是因为同情才让他抱的?」
「不是同情……」
「啊?」
「不是同情!」
「是吗?」
瑞纪淡淡一笑。
「如果不是同情的话,那又是什么?爱情吗?」
「……」
「反正你这个人,一定认为自己对不起他,于是就OK吧?」
进咬著嘴唇,瑞纪一脸被我说中的表情,笑了笑。
「不要为了同情或是道歉就让人抱,你要更珍惜自己的身体。幸好他跟女人有过经验,习惯这种事,不然你现在早就进医院了!」
「……」
一条浴巾落在头上。
「用这个擦身体。」
说完,瑞纪就走出浴室。
被留下的进慢慢地拿出浴巾擦干身体。脚根本无法用力,站不起来。没多久瑞纪又折回来。
「擦好了吗?」
「嗯……」
「那就涂上这个。」
递一个小软管给进。好象是医院给的,上面没有写商品名称跟功能,但应该是抗生素。进看起来十分狼狈,坏心眼的瑞纪毫不容情地说:
「你一个人可以吧?」
「唔、嗯……」
进红著脸,含糊地道谢。
瑞纪出去后,进挤著软管中的黄色软膏,并用食指沾起来移向双腿中心,手指不停颤抖,在踫到伤口的瞬间立刻引起一阵剧痛,进不由得收回手指。那里好象神经被抽出来般刺痛著。要再模一次需要相当大的勇气。进咬紧牙根将药膏涂在入口伤处。因为太过害怕,一直无法将手指伸到里面。即使这样就已经非常痛,眼泪又不由自主地落下,可能是太过用力伤口又裂开,所以抽回的手指上染有血迹,进慌张地用浴巾擦拭掉。
瑞纪量量时间后回来,看到进瘫坐在浴白里,微笑著跪在地上。
「能走吗?」
进沉默地摇头。进是很想自己走,可是连那种精神都没有。瑞纪什么话都没说,就用浴巾包住进的身体将他抱到床上。在房内等待的哈瑟跑上前来。
「喂,别挡路。小心踏烂你。」
瑞纪不高兴地用脚驱赶,哈瑟很听话地退下。
「……对不起……」
进用小得几乎听不到的声音道谢。
「真是麻烦的大家闺秀,这份礼我会要你还我的。」
「嗯……」
散乱的床已经整理得很干净。沾血的床单也被剥掉,换上新的。瑞纪帮进穿上睡衣,像羽衣般轻轻地放下。柔软舒服的床让进不由得叹气。
「不要紧吧?」
「嗯……」
进轻轻点头。
「头痛跟呕吐呢?」
「还有点……」
瑞纪轻轻叹气,拿了放在桌上的药剂跟水给他。
「吃了它。」
「什么……?」
「安眠药。」
进露出讶异的表情。
「不要露出那种表情。放心,这只是代替止痛剂,你这样根本无法睡觉吧?」
瑞纪说得没错,身体还是相当痛。进乖乖地吃药躺下。
「你最好有心理准备,明天你可能无法下床。」
「嗯……」
慢慢接近的哈瑟将前脚搭在床边看著进,发出很担心的低鸣。
「不要紧?今晚要不要到我房间?」
「不用……」
进轻轻摇头。
「没关系……对不起。给你添了那么多麻烦……我不要紧,你去睡吧!」
「你打算在这里跟他睡?」
「嗯……我跟他说好,今天晚上要一起睡……」
「你发烧……」
瑞纪叹口气,俯看著哈瑟。
「喂,去叫京。」
「汪!」
炳瑟跑出去。
「你真的不要紧?」
「嗯……谢谢你……」
瑞纪呵呵笑了一声。哈瑟跑回来,跟在后面的京非常不好意思地出现,悟跟在他旁边。
「再见。」
瑞纪拿起杯子跟药瓶。
「喂,你也来!」
轻拍刚回来的哈瑟的头,哈瑟纳闷地抬头看著瑞纪。
「笨蛋,机伶点!」
炳瑟好象理解般充满朝气地叫了一声。
「瑞纪……」
在擦肩而过的时候,京平担心地看著他。
「今晚也许会发烧,你要小心点。」
瑞纪小声地说。京平点点头。
「再见,你好好照顾他吧!」
房门被关起来。进看著门,京平动也不动地站著。进默默伸出单手,京平讶异地睁大双眼。
「怎么了?过来啊。」
「你……」
走到床边的京平跪了下来。
「可以吗……?」
一脸被母亲责骂的小孩的表情。
进看著他轻轻地微笑,将手靠在他脸上。
「是谁说今晚要一起睡的?」
「进……」
京平用双手包著进靠在自己脸颊上的手。
「抱歉……让你这么痛苦……」
「京……」
进淡淡地微笑。
「我没关系,睡吧,你脸色好难看。」
进稍微拉起被子的一角。
「……嗯。」
京平躺进床上。
「还会痛吗?」
「嗯……,不要紧了。」
进说谎。
京平用手肘撑起上半身,修长的手指梳著进的头发。
「对不起……」
「我都说不要紧了。对了,你呢?」
「我很高兴……」
「那就好。」
进转身将手放在京平的脸上。
「你好就好。」
「进……」
京平张大双眼。瞬间,京平紧紧抱著进。
「谢谢你。」
低声在耳边喃喃地说。
「嗯……」
发里的长手指温柔地梳动。进舒服地闭起眼楮,整个身体靠在京平身上。
「我得好好感谢那女孩。」
京平笑著说。抱著进的手更加用力。
「京……」
「我一直很喜欢你。」
耳边响起他热情的呢喃。
「京……」
进难过得皱起眉。
「抱歉……我……」
「我知道。」
京平轻轻微笑。
「我并不是要你马上切断对伊达的思念,没有关系。」
「京……」
「我会一直等你。」
说完,京平放开进的身体,进不由得看著京平,京平嘴角上扬,然后将手伸向进的头下,将他抱紧。
「京平。」
「睡吧!」
「不、不要这样,你的手会很不舒服。」
「才一个晚上不要紧。」
「可是……」
「没关系,睡吧。」
像在哄小孩似地,京平的手在被单上轻轻拍著。进脸颊发红,身体依然疼痛,不过瑞纪给的安眠药开始发生效用。进在拍打韵律的牵引下,不知不觉地进入梦乡。
那天晚上,进做了个梦。
穿著白色洋装的理奈很高兴地微笑。
‘不要紧了。’
沉浸在华丽的聚光灯下,理奈自豪地抬头挺胸。
进想说,太好了。理奈好象在说什么,可是进听不到。
进想再问她,突然发现自己的肩被某人的手臂环绕住,一只很温暖的手臂。
‘接著换进了。’
理奈的声音。
‘我们来比赛看谁先找到染有自己色彩的恋爱’
进点头。
‘你也要幸福。’
当然。理奈笑著说。
进突然醒来,黎明前的晨光从微开的窗帘隙缝映入眼帘。
「是……梦……」
不过自己的确是被人抱著,回头一看,清晨的蓝光中有京平沉稳的睡脸。
京平整晚都抱著他。进小心地不吵醒他,轻轻地翻身。突然的剧痛让进不由得发出申吟,京平朦胧地张开睡眼。
「怎么了?」
罢起床的朦胧声音。
「不,没什么。」
「痛吗?」
进垂下视线。
「……有点……对不起……吵醒你……」
「不!」
围绕著身体的手慢慢地将进抱近,像是在哄他般不断地摩擦进的背部。
「京……」
这手跟梦中那只手臂一样的温暖,这个温柔好象可以削除所有的伤痛跟难过。
「京平……」即使睡著还是不放开自己的手,温暖得让进觉得好窝心。自责的念头让自己有想哭的冲动。进紧紧地靠在京平的怀里
「进……?」
「对不起……」
进含糊地说。
「能再等我一阵子吗?我一定……」
「进……」
「一定……」
「嗯。」
京平微笑地点头。
「不管多久我都等,直到你的眼中只有我。」
「京……」
进抬起视线。
双唇接触,像羽毛般地轻吻,进接受京平不断的吻,脑海中重复著刚刚中断的话……
~END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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