並讓她在好幾回的顛峰之後,在他身下昏了過去。
她昏沉沉了好一會兒,驀然驚醒時,便看到他正坐在榻邊怒瞪著她。
她想起方才的百般孟浪,側過身,不敢迎視他的眼,半邊玉背橫陳在他面前。
「鳳皇和一般女子也沒什麼不同,或者差別只在你叫得比她們更孟浪。」他俯身貼耳對她冷冷地說:「如同你害起人來,也是一定要害到別人抄家滅族一樣地不留余地。」
她瑟縮了子,不回應他的話,只輕聲地說:「我要帶他們離開。只要他們平安,我就任你宰割。」
「你現在就已經任我宰割了。」他大掌扣住她的腰,將她身子整個貼到自己身前。「而且還是只帶著一群待宰羔羊,準備到東南去讓鳳皇的軍隊痛宰的領頭羊。」
「鳳皇的軍隊也是人,只要我們動之以情,他們會……」她抓著被褥,霍然坐起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