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博文走了以后,祖斐也不知为什么发那么大脾气。
是为了在他身上白白浪费宝贵的岁月而愤怒吧?
她检查过花朵,已经被郑博文掐了指甲印在睫上,益发生气。
客似云来。
沈培一叠声道歉,放下公事包与手袋,立刻问:「这是什么花?」
「我也不知道。」祖斐很困惑。
沈培深呼吸,「香气令人精神一振,咦,似乎有药疗作用,我从来没有见过这种花。」
平时收的花,不外是玫瑰丁香之类。
「有点薄荷味,你发觉没有,使空气清新。」
祖斐点点头。
「那位靳先生在什么地方找来各种奇花异卉?」沈培诧异。
祖斐没有答案。
「看样子追求术也日新月异,婚后没有出来走,我落伍了。」
祖斐顾左右说:「你看我,恢复得多快。」
沈培端详她,「是,气色同好人一样,人逢喜事,果然不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