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佣斟茶给他,他都觉得不好意思,儒雅地道谢。
祖斐问:「要不要喝碗汤?」
他看一看,只说:「我是素食者。」
啊,祖斐想,难道这股与众不同的气质就由此而来?
她笑说:「你的花都栽在盆里。」
靳怀刚答:「切割下来,就失去生命。」
祖斐觉得他有趣,颇为执著某一类事,可见艺术家自成一国,有他们的脾气,靳氏也不例外。
很明显,靳怀刚尊重热爱生命,一株草一朵花都受到呵护。
当下他笑说,「在家千日好。」
「真的,越来越怕出差,越来越怕旅行。」
这话仿佛说到他心坎里去,马上有反应:「我也是。」
祖斐问:「莫非你到本市来做研究,也是出差的一种?」
他点点头。
「你没有家庭吧?」
「我单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