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时候他来了,我觉得烦,有时候他不来,我觉得闷,烦与闷之间,没有什么选择,我不介意,日子一天天抱下去。」
「你有一份好的工作。」我低声说:「有多少女人有那种成就?」
「卑下的工作,看老板的脸色做人。我已经失去南京了,紫金山的风光是不可再见了,无限江山,别时容易见时难。」
丹薇喝多了一点,话也多了一点,这种朦陇的神情是她以前永远不可能有的,以前她太清醒太清醒,太冷酷太无情,怎么可能有目前的可爱迷惘?
我低声说:「你将结婚了?」
「不,我不会嫁给那人的,要嫁不会等到今天。」她低声说:「不不。」
「那么怎么订的婚?」我奇问。
「我忽然被感动了,一时的糊涂。」她微笑,「戒子太吸引了。」
我笑,「丹薇居然由聪明而转入糊涂了。」
她也笑,一手撩起头发,「难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