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皇上!」
連忙行了宮禮,卻因久病而衰弱不堪的身子,禁不站立許久,他似乎是對她的話起了興趣。沒有立刻喚來侍衛,倒是找了張椅子緩緩坐下。
「你是那位曲太傅之女吧?記得,聿德確實向我討了個女官詔令……」
「正是奴婢。」
曾經以絕對強勢治理這個國家的皇帝,似乎也抵擋不了歲月的侵襲,不過,即使抱病在身,言談間,仍有無法掩抑的威嚴,就听見他冷然說了:「你可知道,縱使是欽差出巡、攔轎告御狀,告狀者,也要踏地三丈針氈,以示絕非誣告。何況你這是闖皇宮禁地,更是饒恕不得的大罪。你說,該如何向聯證明你的話,並非虛假?」
「奴婢早知,無論此次見不見得成皇上,項上人頭總是難保。」到這這個地步,她反而能坦然就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