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小姐,今日怎么这么晚?」海伯是香港人,说话还带点广东腔,他慈祥地笑著,然后开了大门。
「今天我下班得比较晚。」明明微微一笑。海伯人很好的,虽然有时候她听不懂他在说什么,而他也老听不懂她在说什么。
海伯六十五岁了,耳朵不大好。
「喔。」海伯替她提过了手上的保温盒。「别淋湿啦,老爷会心疼的。」
「他会心疼我?」明明咕哝一声,然后又看看海伯,海伯像没听到似地,继续往别墅内走去。
一进别墅内,一股暖意立刻向她袭来,海伯连忙递上毛巾给明明,要她擦擦。
她接过毛巾,一阵咳嗽的声音从楼上传来,然后,是一阵怒吼:
「阿海!阿海!你又死哪去了?!」一个苍老却仍有力的声音传来。
明明叹了口气,拍拍海伯,比了比楼上。海伯一看,连忙赶上了楼。
这样下去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