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痛苦,清醒,麻木的来来回回又重复了很多次,像潮水一样的感觉潮起潮落,到最后,她几乎已经自己蜷缩成了一个球,头已经倒在了地上。
这样的忍受,比上一次还要漫长难捱。
傅舟彦冰凉的手忽然附上了她的脖颈。一阵恶寒从上而下,掀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
他的手绕动在她耳边,她痒得连连退却。
“记得我说的么。”他低声强调。
“跪直。”
热源又缓缓拉开了距离。
满黎仅存的一些意识强行拉扯着她,她慌不择路地撑起了身体。
扶上玻璃的一瞬间,仿若冰火两重天,在她身体里打架。
她忽然有些沮丧,刚刚明明与她身体浑然一体的玻璃,怎么又变得这么冰凉。
陌生。
她又需要重复忍耐一遍。
她额头靠上玻璃的刹那,眼前的遮布忽然被掀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