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,不是的,黑犬明白那不是同一种想法。
我只是……心软了。
真意外,神也会心软,我以为只有拉会这样。
阿努比斯没有理会普塔的揶揄,四足慢慢走处阴影,点着蜡烛的祠堂内它伏身用湿润的黑鼻子拱了拱她的肩膀,伊西多鲁斯睡着了,并不能给祂反馈,反倒是停在她肩膀的人面鸟一下子惊起,扑腾着翅膀停在半空。
阿努比斯站直,金色的宝石项圈闪闪发光,祂有些疑惑:“你为什么不走呢?”
帕米碍眼吗?
如果哈普阿蒙回答这个问题,他会斩钉截铁的说他很碍眼。
狼犬重复问他:“为什么不走?”
“你不想去雅卢了吗?”
巴和他对峙,鸟悲切地发出哀啼。
阿努比斯后肢蓄力微微蹬地,猛然跳起撕咬人面鸟,血珠像断线的珠子,嘀嗒嘀嗒掉落在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