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是如今她简直就像一缕游魂,每天在家飘过来荡过去的,悦红每天一早出门,深夜才入门,她连想找个人谈话的机会也没有。
和秉辉这二、三十年的婚姻,虽然而人间始终相敬如宾,并没有一般夫妻的敦伦之乐,但长期的相依扶持却也培养出一份情深义重的恩爱,秉辉这一走,使她就好像遽然被抛弃般,不仅毫无心理准备,也很难接受这个事实。
她独自一人孤零零的面对偌大的餐桌,几道清淡的家常菜摆在上头,丝毫引不起她的食欲,但她仍勉强自己进食,这样她至少还有事可做。
她忍不住回想往日和丈夫共进晚餐,闲话家常的和乐温馨,泪水便忍不住的滴落碗里。
「吃饭了吗?」至刚走进饭厅。
兰芝赶忙放下碗筷,伸手拿了一张面纸拭泪。
「你怎么来了?」
「我已经好多天没来看你了,有些放心不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