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他病了,病得很严重。」庄严指的当然是庄逸的「心」病了。不过,他故意语焉不详,营造低迷气氛。
「他……」君如意觉得喉咙哽塞心中酸楚,声音也透著呜咽:「他究竟……是……什么病?」
「相思病。」庄严语气严肃,精锐的厉眸仔细审度君如意表情变化。
「相思病?!」君如意愕然。
莫非庄逸也跟自己一样,深深为情所苦?她冷涩的心竟似注入一股暖流,心中不禁漾著甜密喜悦。
「君小姐,别以为我是开玩笑,这种病一样可以要人命。」庄严再次强调。
他自己就是过来人。失去吕文绣的那段日子,他相思无尽,饱受煎熬;那蚀心之痛,比上的病苦,更千百倍折磨人!
「君小姐与纪公子尚未文定,何妨重新慎重考虑一番;以免铸成大错,抱憾终生。」看君如意一直默不作声,似有动摇迹象,庄严更加把劲劝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