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类似于抱怨呢喃的话,让裴司臣身子更加僵硬,酒香不要钱似的涌进他的鼻尖,所有的感觉器官只剩下嗅觉还在运作,刺激地他耳垂都染上绯红。
“顾远洲,请注意用词,那是肌肉,硬一点很正常的。”
“昂。臣臣,你觉得抱好了吗?我胳膊有一丢丢酸。”
“可以了。”
裴司臣冷着脸把散落在沙发上了腺体贴收拾进袋子里,目不斜视,语气生硬:“贴好腺体贴,你这样出门很危险的。”
顾远洲愣愣地接过腺体贴,跟上面憨态可掬的小橘猫大眼瞪小眼,贴,贴哪啊。
“臣臣,你可以帮我吗?”
作为一个合格的饲养员,这种让吸血鬼头疼的事情必须全部由饲养员代劳。
“不行,我不方便,你是omega,我是alpha,要避嫌,你回卧室照着镜子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