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安静地坐在他的身边,望著头顶那轮圆月。感受到身边他的气息,更注意到他有些红肿的左手--是她的熊掌捏出来的效果。
「同吗(痛吗)?」
她艰涩的发音让他想了一下才能回答:「你问我的手痛不痛?呃……还好!」活了二十二年,他没受过什么苦,除了需要帮姐姐收拾烂摊子以外,他很少有受苦受难的机会。所以偶尔来这么一次,虽会出奇得难忍,倒也是一段难忘的记忆。
就像现在,他曾幻想过自己未来的妻子该如何美丽动人、知书达礼、冰雪聪明,总之就像那广寒宫的嫦娥。可如今,陪他看嫦娥的女子却有著母熊一般的身材和同样粗壮的神经。
蔡刀没有女儿家的娇羞,她直接捧起他的手端详著看了半晌,方才唧咕起来:「虫底下挖病块复下下,明找就嚎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