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讲我?斯年,神父是不说谎话的,刚才是不是在讲我?」文珠立刻转向斯年问。
「讲你、讲家瑞、讲我,也讲蕙心。」斯年说:「我们都是老朋友,不是吗?」
「嗯——我总觉得你们表情有点——有点暖昧。」文珠笑。「不只讲大家这么简单。」
「文珠,」家瑞皱眉,「你怎么可以这么讲?别忘了斯年现在是神父。」
「神父又怎样?我讲的是我真实的感觉嘛!」文珠瘪瘪嘴。「我又没有说谎。」
「你总是口无遮拦。」家瑞说:「这么说会让斯年尴尬的,你不知道吗?」
文珠耸耸肩,傻傻地笑一笑。
「好,我以后不乱讲话就是了,」她对著斯年,「你不怪我吧?斯年。」
「我是这么小气的人吗?」斯年微笑。「你也该考虑蕙心的尴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