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事已至此,再多见凡次面又能如何?改变不了事实的。」
「至少你们还可以做朋友。」文珠说。
蕙心摇摇头,再摇摇头。
「很难,以前的感受巨变,环境也不同了,真的很难再做朋友。」惠心说。
「偏见,我不相信你们不能再做朋友。」文珠十分不以为然地。「斯年也认为可以。」
「他——他是这么说的吗?」蕙心意外地。
「是啊!昨晚我们去他宿舍找他,一起到理工学院散步,他下学期将在那儿教书。」文珠说。
蕙心皱皱眉,似乎在沉思。
「如果你不愿意,我们以后不再约他就是,谁叫他去做神父的?」文珠稚气地。
「刚才还说神父和普通人的生活没有什么不同呢!」蕙心笑。「他也是你们的朋友。」
「不是你们,是我们大家。」文珠瞪著蕙心。
「是,是我们大家的朋友。」蕙心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