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没有什么明文规定不可以,」斯年说,「但几乎没有人穿,我们可以穿普通衣服。」
「牛仔裤?」文珠开玩笑。
「可以,我常穿它做些园艺工作。」斯年说。
「还记得吗?我以前说你是全香港中穿牛仔裤穿得最帅的男士。」文珠说。
「不记得了。」斯年摇头。
是真的不记得,他心底深处惟一留下的烙印,永远难以去的只是蕙心和蕙心的一切。
「明晚在海边BBQ,」文珠说,「像以前一样。」
以前?唉!斯年只能沉默。
「还有些什么人?」他问。
「我啦,家瑞啦,费烈夫妇啦!蕙心啦,还有你。」文珠一口气说完。
「为什么不请李柏奕?或——那助教?」斯年说。他已记住了李柏奕的名字。
「为什么要请他?我和他没交情。」文珠说:「还有那个任哲之,以前我就认定他没希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