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莫名其妙!」文珠忍不住骂。
「文珠。」费烈制止她。「斯年,蕙心跟你说了些什么?她看来情绪低落。」
「我们没说什么。」斯年平静地摇头,他怎能不表示平静呢?「我们只是打招呼,互相问候。」
「傅斯年,你真残忍!」文珠盯著他。「你惩罚了蕙心六年,难道还不够?」
「错了,文珠,我不惩罚谁,我也没有资格,只有
天主可以,」斯年摇摇头,「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这么说。」
「还说不惩罚?你回到香港——我们都吓了一大跳,世界那么大,为什么一定要回来?」文珠的声音提高了。
「因为我有家人在香港,依例我是应该调回来的。」斯年说:「如果吓了你一跳,我只能说抱歉。」
「斯年,文珠是孩子气,」费烈打圆场,「你这样子——是要外出?」
「是,我正想出去散散步。」斯年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