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你真这对陈先生说?」
「当然!我有自己主张,我软硬都不吃!」她傲然说。
他歪著头,似乎在研究她这句话。
「我倒不觉得你像这种女人。」他说。
「那我该像什?」她反问。
「你该吃软不吃硬!」他淡淡的笑。
「完全错了,」她说得极肯定。「我的主观强,原则性强,我讨厌软言相求,我自有主张。」
「倒是——难得。」他点点头。
「并不想让你赞美我,事实我如此,」她笑。「妈妈说我会吃亏,我不介意。」
「什理由令你不介意?」他反问。
「生命是我自己的,我为自己而活,」她扬一扬头。「别人对我不那重要!」
「很象你本人!」他说。
她意外。他能了解她?
「我自己——也是这一个人!」他又说。象是在解释什似的。
「虽然这样,可是——我觉得我和你并不相似!」她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