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侯爷恕罪,是柔儿僭越了……柔儿只是,只是太过担心姐姐……”她说着,将手中的食盒微微提起,语气越发哀婉,“柔儿……柔儿今日还炖了参汤,最是温补,侯爷您近日操劳……可……可柔儿送来的汤,您一次都未曾尝过……”
她试图用这种低姿态的委屈和付出,唤起谢珩哪怕一丝的怜惜或愧疚。
然而,书房内再次陷入一片死寂。
仿佛她刚才那番情真意切的表演,只是唱给了一堵冰冷的石墙。
没有任何回应。没有安慰,没有解释,甚至连一句不耐烦的打发都没有。
只有一种无声又令人窒息的漠然和拒绝。
苏柔儿站在门外,脸上的血色一点点褪尽,手指紧紧攥着食盒的提梁,指甲几乎要嵌进木头里。
巨大的难堪和恐慌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