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现在也只能如同被控制了命脉般被迫仰头承受,整个人回过神却有些呆滞了,沉初棠的言外之意怎么那么像在指责她睡完就翻脸不认人呢?
无奈之下,温漾顺从道:“我需要对你负什么责?”
“我发烧了,被你传染的,”沉初棠绝没有那层意思,话不经大脑便脱口而出,十分理直气壮。
“你得留下来照看我。”
温漾简直无语至极!
沉初棠几乎是以擒拿的架势,扯着温漾的头发就将她往床中心带,坚决不准她离开半步。
温漾吃痛反手拧了他手臂一把,抬脚将他踹翻,再弯身赏了他两个大耳光作为关照。
痛快地发泄完,温漾挺直腰杆,垂眼俯视了沉初棠,直言坦白道,“我没有感冒,是你抽烟的味道太呛人了,”而后她捋了把发疼的发顶,撇过头不去看他,嘴里恨恨骂了句,“烂货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