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初棠没被一拳打晕,也意外的没有发疯,温漾更不想同一个病号起争执,亦保持了冷静,质问道:“我的衣服呢?”
“不知道。”
不知道?
温漾二话不说就开始撕扯他半敞着的睡袍。
沉初棠本能地做出了防备动作,单手护住胸口,定了定神,似是回味过什么,俊俏的面孔浮现出一抹难以名状的羞恼表情。
昨晚的情景再一次重现,让他原本混沌的大脑立马清明不少。
“松开!”
话一喊出,沉初棠顿觉喉咙像是被粗砺的沙粒磨过,又干又痛,他手抚上额头,对烧得有些不正常的体温却没有过多在意。
旁边的人还在不安分地乱扯,沉初棠迷迷糊糊想那药效竟这么猛?都第二天了还没消散……
他索性主动把睡袍脱了,手工纺织而成的料子触感松软细腻,随便一扯便如流水般顺畅滑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