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这样解释你满意了吧?」
「什么?」他错愕地愣在当场,一时搞不清状况。
尹梵心再次申吟,垂低螓首。这种丢脸事要怎么说?说她只对特定对象犯花痴病,并在初照面时便已发病,而且一发不可收拾,无可救药?
「闭上你的IBM,不许泄漏一个字!」她挥弹出宛若利刃的手指,恶狠狠地戳杀齐硕文的太阳穴。
「妳的意思是说,因为对他过敏,所以才用那种软趴趴、恶心兮兮又肉麻得令人想吐的音调跟他说话?」齐硕文的眉头愈挑愈高。
这个没大脑的白痴非得这般不留情地揭她的疮疤吗?
「你不知道,还有更可怕的──我竟然一点都不排斥他踫我,而且还不由自主地主动伸手踫他。」尹梵心抱著头申吟低喃,痛苦万分。「都是你害的啦,猪!」
这种无药可医的怪疾,说不定会跟著她一辈子,才是最令她胆战心惊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