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
另一把声音明明属于永生:"现在还不是时候。"
知青一愣,火柴枝已烧近指头,知青连忙松手,火柴落在水盘里,嗤地一声熄灭。
知青失笑。
屋里只得她一人,谁会在她耳边说话,恐怕只是工作过劳,神经衰弱。
谁要同她摊牌,谁有要紧的话同她说?
与永生走了三年,数开头那年感情最好,第二年也不坏,最近大家都忙,见面的时间减少,每次约会却还是愉快的。
不一定要结婚,但身边有个忠诚的朋友,有商有量,却是乐事。
这一阵子一星期也未必约到永生一次。
知青心中略觉异样,这种事,非要沉得信气不可,她唯一的可做的,不过是静观其变。
永生迟到半小时,气色不觉有变。
知青开出一瓶红酒,与永生好好享受一顿晚餐。
永生躺在长沙发上休息,说声"夫复何求",令知青感觉舒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