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是一种很诡异的生物。
尤以眼前的男人为最,她几乎要以为他是火星来的代表——难以理解、又完全不能沟通。
「齐医生都跟你聊些什么?」石澄瑄百无聊赖地看著窗外街景打破沉默。
毕竟她还要跟这男人维持半年的婚姻,老是一副相对不相识的样子也不太好。
「你想知道?」岳怀广握著方向盘,两眼直视前方,脸上没有表情。
「不然我干嘛问?」
比较起来,刚拖她去医院的模样比现在人性化多了。
「他告诉我,你没有失忆。」岳怀广不动声色地说。
「啊?」现在不是她聋了,就是他疯了。「我没失忆?」
如果到她这个地步还不算失忆,那她现在是怎么样?那些不记得的过去又是怎么回事?
「你自己说呢?你失忆了吗?」岳怀广没头没脑地反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