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那舞者轻摆衣袖,所有人便好象可以嗅到樱花飞舞的花香,而当那舞者挂著温柔微笑、挑起淡白柳眉之时,所有观看的人也像是得到一丝难得的温暖。
但他之所以会在二丁目出名,并不只因为他跳的舞蹈可以救赎人心。
凌晨两点,结束舞蹈的他,褪去一身和服,换上劲爆黑色风衣。
雪白的发随意扎成一束,那美丽却惨白的脸蛋正泛起淡淡雾光。
他是倍受瞩目的男子,有时邪媚、有时温柔、有时可爱,有时又成熟得彷如经历过许多事。
在二丁目,没有人不认识他,因为他的舞蹈和他在星期六午夜时难得的疯狂教人印象深刻。
有人说,他是一朵有毒的花,凡是对他投入真感情的人,必定走向灭亡。
也有人说,他是神圣的花,不能踫,只能带著欣赏的眼光远远爱慕著他。
他们都叫他那个美丽又带点温柔的名字──花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