即使再怎么舍不得与她的温存,万俟晓还是在司徒舞语醒来以前离开了两人的卧房。理由无它,因为他不想和她吵架。
说得也是,她一定会生气的,像他这样一个无法遵守承诺的人,她怎么可能不讨厌他?虽然他从来不以好人自居,可是像他这样趁人之危的卑鄙小人也没什么好沾沾自喜的吧?
德裕之看著正锁眉沉思的主子,他从来没有看过他这副模样。「堂主,你似乎很在意太太?」
德裕之间中了万俟晓最在意的。在意,他何止在意?即使她已经将讨厌表现得如此明显,他还是爱她……可是,他就是无法得到她的心。所以,这样的在乎有存在的必要吗?
他想著,忽地发现墙上几不可见的光点,还有门口的人影——司徒舞语就站在门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