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婶子,我是后面山洼里常家的,来找里正大人说些事儿。”
几包点心递出去,妇人笑的嘴角都炸了线,张里正从堂屋出来,已过去十年之久,常平安他不认得了,连当年那桩事儿要是不提,他甚至都已经想不起来了。
乍一见到常平安,黑着个脸站在门外台阶下,竟忍不住还瑟缩了一下,阿桃将人拉到身后,热络地开了口,“大人,如今还是因当年山洼里那一桩事儿过来的。”
提到这事儿,张里正就想起来了,难免一阵心虚,又见常平安人生的高大,听山洼里人都说他可怕,心里难免生了惧意。
阿桃依旧笑呵呵的,说出话却带了刺儿,“大人,当年我家公爹打大虫的事儿县里老爷也是敲锣打鼓送了赏下来的,原本一家只剩个孩子,遇着事儿了该去府里哭一哭,因尊重乡里族亲,这才请了您来断,可最终断下这么个结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