同事们都不笑,时雨自己笑也没意思,所以她也不笑了。
过了一会儿,火枪说:“那个谁,我们不是让你在这好好待着吗?你怎么擅离职守?”
时雨:“首先,我不叫‘那个谁’,其次,我——”
她说不下去了,因为她确实是擅离职守。
她不仅想擅离职守,还想和愚人众划清界限,从此她走她的阳关道,他们过他们的独木桥。
“我这不是被那个戴眼镜的给挟持了吗?他那么厉害,我根本打不过,只能跟着他走喽。对了,说起这个,咱们的邪眼怎么用来着?我忘了。”
火枪和冰胖似乎已经对她什么也不记得这事见怪不怪了。火枪神情淡定,咬了一口苹果,嘴里含混不清说道:“你记得也没用啊,你又没有邪眼。”
时雨:“啊?我为什么没有?”
冰胖说:“因为你能力太差了,驾驭不了邪眼,上头就没给你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