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她下意识地拍拍胸口,好象非常吃惊。
「能坐下吗?」何啸天有礼貌地。
「请。」她吸一口气,令自己镇定。
真是没有用,每见到他总会不安和慌乱。
「不用在律师楼上班吗?」他凝望著她。
他的凝望真诚,沉实多了,不像以前。
「根本不适合我,不去了。」她笑。其实与他相处并不困难,她心理作用。
「有其它打算吗?」
「还在考虑。总会找点事情做做。」
「做事是好,但我的看法,女人也不一定要出来工作才能证明自己的价值。」他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