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去被阻,叶观云不禁在心里哀叹,她在昨日已表明清楚,他又何必多此一问。
「子权哥哥。」垂著头,她不愿去看他燃著希望、闪著爱意的眼。
一声子权哥哥,撕扯著詹子权饱受爱情折磨的心,他已数不清这是她第几次以如此的方式拒绝他。
「别再用这种方式拒绝我,以前我可以任你逃避、任你搪塞,但就这次不行,因为情况不同。」此次的突发状况超出他所想,他若再不把握坚持,那么他将一辈子失去她。
情况不同?叶观云哑然苦笑,她看不出来嫁他或嫁葛庆祥有啥不同,对此时的她来说嫁谁都一样,都不会有幸福可言。
「我说了,你是我哥哥,一辈子都是。」她凝著詹子权,态度坚决。
「我知道,你说的我都明白。但就这一次,听我的话好吗?我不能眼睁睁看你嫁给那个糟老头,看著你任意胡为的糟蹋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