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人死死瞪他:“放手!你敢乱来,我一定跟猜颂告状。”
呀,真有意思,一连两次搬猜颂压他。魏知珩又恢复谦谦君子的和煦模样,松了抓她的那只手,挑不出错处的语气,指了指她身后的水泥坑:“别误会,我只是怕你摔进去,小心一点。”
手上还残留着他攥出的红印记,文鸢没敢多逗留,错眼,金瑞已经站到了魏知珩身后。
男人比他高些,身躯高大,背着身,将文鸢遮得严严实实。要不是听见了声音,他是绝对发现不了的。
只是,从远远地看时,金瑞就觉得眼熟,总像在哪里见过。等魏知珩转过身来,他盯了好半晌回忆,连质问都忘了。
男人面容斯文谦和,镜片下的眼神却带着不易察觉的锋芒,笑着,可扑面而来的气势压人,让人生出一股若有若无的怵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