谁要是敢那么对他,他会折断对方的脚。
但就在刚刚,炼狱梨音满脸冷漠的说“坐下”的一刻,他莫名其妙的兴奋了。
如果说上次他问炼狱梨音是要和他上床吗只是单纯的问,没有想上床这个行为会带来什么样的感受。
举个简单例子就是——他知道蹦极这项运动,他邀请梨音一起蹦极。但蹦极过程带来的失重感和肾上腺飙升的快感他在邀请时一无所知,甚至没有概念。
但就在刚刚,他忽然懂了。
没有人可以命令他。
他在禅院选择听从不过是因为无所谓怎么样。懒得吵架,无所谓什么任务,反正他的生活也就是一坨烂泥。
如果刚刚不是炼狱梨音,是个男人……就算是个女人,像训狗一样命令他坐下,他绝对掐住对方的脖子,把人摁在地上,问你在命令谁?
没有人可以命令他,炼狱梨音除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