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恨!他怨!
恨老天似乎觉得他的自我折磨还不够,怨台北市区的餐厅少说也逾百间,怎么他们非要来此侵犯他的圣殿?
「不该呀不该……」季博阳咬牙沉吟。
在毁了他家的圆满以后,他们怎么还能笑得那么开心?还当著他面前表演天伦之乐……
拳头紧握的指甲深深嵌进掌心的肉中,压抑许久的恨与怨,不禁戾化为凶残的狰狞魍魉,季博阳愤懑的视线,阴冷地移至少女身上,然后驻留在她那帧令人嫉妒的无邪笑容。慢慢地,他也笑了。
他笑著告诉自己——是该有所行动的时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