郎世云脸上的抗拒与防备,让经验老到的心理师很快地便略过了这个显然太过敏感,在此时仍不宜踫触的话题。而第一次的会谈便在如此尴尬的情况下草草的结束。
直到走出了心理治疗室外,褚友梅才发现郎世云还是紧握著她的手。
「对不起。」
郎世云在跟谁抱歉?褚友梅静静地任他牵著,他那种似乎将她当成是惊涛骇浪中的浮木一般的惊恐眼神,使她不忍拒绝这个微小的动作。
「我知道我没有资格过问,不过,你与你太太究竟是怎么回事?」
要一个男人乖乖地承认自己所犯的罪真的是这样的难吗?
「我与晓吟?」郎世云怪异的凝视著她,仿佛她提出了什么复杂无解的难题。
「你们不是……神仙眷侣吗?」
这个形容词在此时此刻听起来,简直像个笑话。郎世云痛楚的凝望著褚友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