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都是你!叫了你老半天都不理我,看吧,都是你害的,你可不能说是我弄的!」盛士𬀩恼羞成怒地指责道。
「妈妈不准我出去,你上次害我被妈妈打,妈妈不让我跟你玩。」不到六岁的年纪却只能关在无人的小屋子里玩著独角戏,她沮丧地扁著小嘴。她已经明白鱼群暴毙事件的严重性了,即使她至今仍不明白盛士𬀩到底动了什么手脚,让鱼死了大半。
「你真的不出来?那娃娃不还你喽!」他不耐地威胁道。
她有点心动,但吃了他几次合亏,不敢再贸然答应他,这个宅子里的大人都令她感到害怕。
「我再问你一次,你出不出来?」少了玩乐对象的他,觉得大宅子跟鬼屋没什么两样;可回盛家也没意思,他那刚学会走路的弟弟比李宛霏更无趣;而上外头的那些才艺班又不能为所欲为,愈想愈火大的他,又开始面露凶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