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玉相別過頭,口中旋即吐出石榴花咒--一抹鐘形的石榴紅影緩落到師父身上,包覆住那觸目驚心的身軀,將之往床楊的方向挪動。
「師父,你有什麼話想對我說?」師父何苦受罪將自己拖行到門口?
白玉相打住話,在師父的軀體在空中移動之際,看到了「她」背後仍生長在皮肉上的胎印--北斗七星一樣地排列著。
「你……你……你……」白玉相冷汗涔涔,全身顫抖。
「她」,眼中流下了淚。
「姊姊!」白玉相痛哭出聲,雙膝落地於床楊之前。眼前的「她」,竟是她以為早巳死去的姊姊啊!
她唯一能傳達出情緒的兩只眼楮,正怨懣地瞪著她。
「……怎麼會是你!你怎麼會變成這樣!」白玉相雙手捉著床楊,血腥與傷口腐爛的氣息直撲而來,她栘不開視線,腦中的思緒愈益清醒時,心中也就愈加慌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