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毕业出来社会,事情复杂得我不能应付,而他也徒呼荷荷,但我们两人之间的感情始终很稳固。
两个人在一起与社会搏斗,总好过一个人,辛酸间很感激上主拉我们成一对。
我说:「想想咱们父母,就知道实在不容易。」
「是呀,况且他们还没有文凭来武装自己,」立和笑,「更比我们辛苦百倍,要好好孝顺他们了。」
不过日子久了,成为习惯,人事就不那么难。
我同姐姐说:「日积月累,人们是这么变成老江湖的。」
「可不是。」姐姐笑,「当初会以为是别人生性油滑?踫得钉子多,吃尽了亏,当然会得奉承圆滑,嘿!你以为。」
「整个社会是黑社会。」我下断语。
立和也比较注重衣著,什么配什么,使我诧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