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正巧看到一只肥滋滋的大老鼠竄過停車場,他決定即便餓昏也不願就範。
「這麼不干脆,你還算是男人嗎?」韋樹樹通常一餓,就很難慈眉善目。
「就算我是女人,我也不吃這種東西。」他說。
「什麼叫做‘這種東西’,你這個不知民間疾苦的貴公子!」
韋樹樹火了,一指指到他鼻子面前。
「你知不知道近來物價上漲,等于變相的減薪。我們這種沒有後援的人,能夠吃這個也很迷人了。你以為一碗干面三十五塊,一碗大骨湯五十塊是便宜的價格嗎?老板說,最近連點湯的人都變少了,要嘛就是兩個人合喝一碗。不吃拉倒!」
韋樹樹氣得在車上一跺腳,然後忿忿地打開車門,頭也不回地說道:「我餓到要變人干了,沒力氣伺候大爺了。你就繼續待在你的象牙塔,我改天再登門道歉、再跟你聯絡。」
她用力甩上車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