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宜世不可置信地望著梓爷,「内奸?」
「上次的事我就觉得奇怪,仇天命怎么可能那么准确地劫去银车?在最合适的地点,最适当的时间,他愣是轻松地把银车劫了去。这次也是,若没有中间人,那些矿主怎么能联系到那塔里,又怎么知道我们向满人出售兵器的准确价格,还正好以低于我们两成的价与其交易。若乜家没有内奸,这些事该不会发生。」
宜世细细琢磨著梓爷的话,觉得他说得煞有道理,「可会是谁呢?上次我们也讨论过,知道银车回来的路线及准确时间只有你、我,还有宜驭,若说内奸断不会是我们几个,说别人,可他们又不知道这些保密的事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