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受药效控制,商枝不太能理解一些外界语言的含义,她只想做些什么来缓解自己的不适感。
于是她做出了一个在席宥珩看来惊世骇俗的举动——撩开裙子,将那处柔软重新抵上某团凸起。
席宥珩还没放松的身体彻底僵直,一动也不敢动。
“这样,舒服。”她一个字节一个字节往外蹦,边说边无师自通地摆动腰臀。
席宥珩难受得闭上眼,想叫她停下。
“别蹭了。”他嗓音暗哑。
他是个性功能正常的男人,外置器官受到刺激,说没反应是不可能的,但这绝非他本意。
他理智尚在。商枝不清醒,他还能也跟着糊涂吗?不论是何原因,他都不会允许自己趁人之危。
但事态的发展偏不遂人愿。
尚未清醒的商枝怎么可能理会他,受体内燥热支配,只想胡乱扭动身体,靠摩擦带来的微末快感熄灭欲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