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她傷勢最危急的那一天,她痛得四處亂抓,而他當時握住了她的手,然後,奇跡式地她竟平靜了下來。知道了這樣的舉動能讓她安心,他也就讓她握著了。
只是每每看到她戴著白玉鐲的手腕瘦得只剩皮包骨,他就心疼不已。
「明兒,乖。」應炎隆脫口說道,將一旁的絲褥塞入她掌心間。
「爹!」花明子扁著嘴,像是快哭了。
「明兒,乖,我沒走。」應炎隆起身,見她雖然扁著嘴,卻不再哭喊,這才又往後退了一步。
「花當家醒了嗎?」外頭傳來應學文的聲音。「翟大夫來把過脈了嗎?」
「瞿大夫來把過脈了,剛讓她服下金露九調氣。」應炎隆轉身看向廳門,在弟弟入門時開口說道。
「大哥,你也來了啊。」應學文扶著娘親走了進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