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靶覺有人將一九藥放人她唇間,那藥在她唇間像蜜一樣地化開來,散發出了清涼;然後,有人拿著巾帕一下拭去她額上的汗,一下又敷上另一方清涼布巾。臉上、身上的灼熱開始漸褪,傷口似乎也比較不痛了,于是她昏昏沉沉地又陷入了睡夢之間,渾然不知應炎隆已經坐在榻邊陪了她一個多時辰。
應炎隆垂眸盯住臉色蒼白、不時蹙眉的花明子,慶幸著她已經度過了最難熬的那兩天。
學文剛救回她的那兩天,是最重要的時期。羅繼才的那三刀,一刀深入胸口,兩刀刺人腹部,雖然避開了心髒,但傷及腹部髒腑卻是事實。若不是聖手大夫正巧在京城里,她這條命是怎麼也撿不回來的。
聖手大夫合她傷勢的那一夜,她高熱不退,若不是瞿大夫每隔兩個時辰便替她把脈、人針,若不是「雙秋丹」剛巧煉好出爐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