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
對于梁父這說法,睦月無法認同。如果父親真的對他的婚姻毫無怨言,那麼他就不會打著公事旗幟,夜夜留宿情婦家中;如果媽也真甘願接受這樁婚事,她也不會拿著和其他太太約會名義,拒絕參與他學校任何活動。
自小他就一個人,雖然家中保母佣人家教不缺,但他們待他永如客人般和氣,從來沒有人罵過他一句,不管他把家里搞得再髒再亂,他們也只會逆來順受。自小便餃著金湯匙又聰明的他是眾人心頭寶,但也是肉中刺,調皮搗蛋的他成了佣人口中的瘟神,從來沒人肯打開心門看清楚他只是渴望他人的關愛。
他本以為爸與媽是愛情破滅,兩人才沒辦法共處一室──他成年後沒辦法跟人交心,或多或少都是因為這一點。如今才發現,他錯怪了「愛情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