踏进寝宫,加那利斯脱下披风,旋即坐上貂皮躺椅,半卧其上,以一手撑托著下巴,冷傲的睨视她。
十天未见,他仍狂嚣如昔。
「王,这些天您上哪儿了?可把我们给急死!」隐约嗅得出里苏的责难。
加那利斯微微扬起嘴角,漫不经心地道:「不过出去散散心罢了,何须如此大惊小敝。」
「王,可别忘了恩维的谏言。」
「哼!」俊脸一凛,加那利斯不悦的冷哼。「那小子的话能听吗?净说些忤逆本王的话来,没砍他脑袋算对他开恩。」
「怎么?那小子又对你喂了什么舌根?」眼神愈来愈冷,净是嘲讽。
糟!王的心情似乎转坏了。
里苏??的傻笑著,识时务的闭上嘴。
粗线条的喀里托犹不知死活的接腔:「还不就是那几句──骄者必败,狂者必失,傲者必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