酸酸、涩涩的,像心疼!
心疼?
目光落在她光果的背上那由左肩斜至右的伤痕,他著实后悔——该杀的归山虎。
肃杀的阎黑乌眸在接触到嘴角含笑的沉睡容貌忽而转柔。
近距离的细看她的五官,万俟隽唇角扬得好高。
她是块宝,亦将是他珍藏的一块瑰宝。
当然,在那之前,他得先磨掉她那口利牙。???席惜这一睡,险些掀掉不归庄屋顶。
她一睡不起还高烧不退,呓语连连,直至今日,第五天了。
烧是退了,却未进半粒米食,不是喂不进,要不便是进了又吐。
期间的汤药若非万俟隽以口哺喂,怕她不早「烧」死了。
秦嬷嬷含著泪,拿著布巾,轻轻地拭去她额上不断沁出的细珠。
「夫人啊,快醒来吧,别再睡了。」她从没看过庄主如此焦心忧虑,狂怒到见人就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