」他黑眸紧眯,状似好心,看似邪气地建议著她。
「不、不用了!」顿时羞赧染红双颊,无法直视那张狂傲俊颜的应时君,忙不迭地抓起被单跃下床,低著头冲进浴室里。
直至关上了浴室的门,应时君才得以贪婪地呼吸著空气,且将僵硬的背脊紧贴在门扉上,努力抚平紊乱不堪的思绪。
天啊!
这一切的一切就好像是在作梦一样,但身上隐约传来的酸疼却又在在地提醒著她。
不要怀疑,这是真的!
噢!
没想到、没想到她竟会是个思想保守,行为却开放到跟个才见面两次的男人上床的人,而且还是在酒醉的情形下,失去了宝贵的第一次!
现在,她是不是该为失去的第一次,掉下几滴泪以示悼意呢?
随著时间缓缓的流逝,她一片空白的脑袋嗡嗡作响,始终理不出个头绪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