宿玉突然之间忙起来,下了班后总找不到她,她又没回家,也没同天白出去,她去了哪里?
可宜一连找了她一星期,终于沉不往气,在她上班时间模上她的公司。
「你?这个时候你居然敢蛇王?」宿玉叫。「不用上班?不用录影?哲人把你宠坏了。」
「别恶人先告状。从实招来,这星期下班后你去了哪里?」可宜盯著她看。
「我能去哪里呢?还不是一早回家听音乐、看书。」宿玉否认,却笑得神秘。
「还扯谎,哪一天你在家?」可宜不肯放松。「为什么连我都不能讲?」
「不是不能讲,而是根本没什么可说的。」宿玉一味地笑,笑得极有内容。
可宜眉心渐渐聚拢,她眼楮眯成一条细缝打量宿玉。
「仇战?」她终于说。
宿玉仰起头来笑,不承认也不否认。
「猜对了?嗯?」可宜促狭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