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阿桃想到那几乎喷在脖子上的热气便狠狠抖了两下,曾经的自由平等似乎离她越来越远,她如今只不过是个任人揉捏的蝼蚁。
阿桃浑身颤抖,不知是惧的还是气的,拉她出去要打的婆子只当她是怕了,恶狠狠拽着她往外头拖。
她一头发髻散乱,两边脸颊红肿,被几个婆子按在凳子上,根本反抗不过,先时打她巴掌的婆子在一边看着,几个家生的小子举着板子来打,阿桃至始至终都没再吭一声,她本就生的单薄,外衫已经叫钱婆子扒了,只着中衣,几板子下去后背也很快就渗出血迹来。
宋妈妈露出担忧的神色,可她不敢往前,怕叫阿桃更遭罪。余下丫头婆子战战兢兢很快就散了,一场闹剧快的像从未发生过一样就结束了。
板子一歇,钱婆子就扯着阿桃上街。